她看不见这角度,但是她知道,他在剃她的阴毛……
三丸的下刀总是精准,丝毫没有伤及那处细腻脆弱的皮肤和组织。
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直到他取了一簇绕行到她面前,炫耀般的挑逗她的鼻尖和睫毛,她闭目。再睁开来的时候,只见他把她的阴毛拧在指尖。一吹气,便落下来。
就像玩弄蒲公英的孩子。
他说:「你的下身光秃秃的,流着淫液,等谁插呢?」
她静了两秒,选择不答。一种巨大的耻辱感袭上心头,她开始诅咒王国权的多事。不是这老傢伙,她此刻怎会如这样歇斯底里的羞耻。
她是真的想哭,她或者可以忍受被强奸,而这样的侮辱,却真的让她这一生在三丸的面前永难抬头……
她的悲哀。她的羞辱。这刀刃剃掉的自尊,总该是某一日偿还。
她默念神的名字。
他再用刀尖挑起她充血的乳头,拨弄着。
她终於惊恐畏惧的说话,谁又知道有多少的表演成分呢?
「三丸大人……大人……插……插……我的……小穴……唔……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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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你的棋力怎变弱了?」
「唔……王叔……你这一『劫』设的恰到好处,这尾不能相顾的白子,信一棋力哪怕再强上几倍,只怕也是满盘皆落。」
「呵呵呵呵。信一信一……你这开局下的生龙猛虎般,到收官却成病猫。纹枰之道,岂容你患得患失?叔见你举手间尽现优柔,哪里有半点大将之风?」
「王叔……」
「你虽棋风凶狠,而於大处却未见杀着。反观我之棋路虽然朴实平稳,却於大处着眼,不争方寸之地,不见凶险,然环环相扣。只到中盘你即现出颓势。」
「唔……王叔,信一受教了。」
「呵呵呵呵。信一信一,这棋你走不赢我的。」
「呃……叔指教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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