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
她双腿已然反架眼前,形成一记妖异「颈锁」。反应无法暇接,只觉难以呼吸,周身被制。
此时才料想到,为何铃木要露出破绽来诱引我的重击。
「咦嘻嘻嘻……嘻嘻……弥生长官,你弄得我好疼,好疼喔。」
她以头支地,腰腹极度扭转,使得话音更加抑扬顿挫,更添非人的噁心。这淫荡的女,此时还不停用腿背在我乳房上摩擦又摩擦。
「咦嘻……咦嘻嘻嘻……弥生长官,它硬了,它硬起来了。啊哈……硬起来了……咦嘻嘻……」
我的呼吸即将难以持续,哪里有暇旁顾乳头的气节。然而丝毫也不紧张,因为这关头,我与铃木统统是拚死相搏。
就像我以重腿轰她,如今她祭出这样的妖邪道术,更加也要丧失己身的防御。只消姬雅少少力,便可以将她彻底制服。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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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雅——
姬雅从天台的战场消失了。
她就这样消失了无形。
於是,铃木美子谨以一泡腥热的尿液庆贺这漂亮的胜局。
她的尿像是喷泉一样欢乐又喜庆。时不时摇摆着胯骨,进而也带动飞鸟的乳房按摩。尿液晶莹飞溅,打落在女刑警那张绝色孤高的面庞。颚角、鼻尖、睫毛。
飞鸟此时才知觉,原来铃木连内裤内没有穿。
羞耻、惊惶、懊恼、绝望。此刻心态该是如此这样。
却也无能为力。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开始想过死亡。
她其实若干次想过死亡,虚幻过种种的方式。然而这一场,终於是天大讽喻。这样闷热的夜晚,真的可以生任何事情。
好在铃木美子以一次高的摔法结束了这记「颈锁」。她保持现有的姿态,牵引、扭转、摔出——
飞鸟在空中转体半周,头骨撞在卫星天线的「盆」内,出铿锵的声响。然后重重坠落在地。扬起的灰尘和废屑,因为尿液都沾在她的脸和脖子。
铃木美子缓慢靠了近,轻轻又拎起女刑警的披肩。
「咦嘻……咦嘻嘻嘻……」
飞鸟已经无法动弹了,口中剧烈残喘,神情更加痛苦。被她翻转过身,疼痛也难受。
月光普照,乳房起伏。腥骚的尿液在她脸上,映出淡淡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