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雅所以会尖叫,是有着两处原委。其一是冀望警局其他人能够收听到,察觉她的处境与方位;其二——
她见那女人像蛇一样扭动手臂,缩骨手掌,成为锥型。再钻入她裙内,也不去探弄,第一时间便凶残地插入她的中心,连同腕骨一并没入到乾燥的阴户中。刀片似的指甲切割着她的肉体,滑动又旋转。
「啊啊啊——不要——啊啊——」
「啊哈?啊哈哈哈……咦呀嘻嘻嘻嘻,湿了喔?啊哈哈哈……你都湿掉了喔?啊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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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神户警视厅大厦。
楼前泊车位。
「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从前我是真的没有听过女人叫成这个样子。」海曼将军自以为很幽默的说道。
我无法理睬他,因为我想起过往的一些事。只有女人知道,这样撕心裂肺的惨叫究竟从何而来。
海曼好似洞悉了我的心思,轻歎声:「唉,那个……那是个坏女人。」然后他放下车窗,点燃雪茄。
侥是午夜时间,竟也闷热的反常。车窗放落,明显会感到温差。
先前我问他为什么来。他说这样反常的夜晚,本身就是理由。
「将军殿下。我是杀手,并不是科考人员。」我一度拒绝上他的车。
「小姑娘甭调皮,咱先去了,你准能明白。」他还要补充说明:「咱俩一起去……会个老朋友。」
那於是我就笑了。
因为在日本,只同她一人饮过早茶。
一刻钟之后,她自高处沿着绳索滑落下来。而我们等候在这里。海曼将军没有给她呼救的机会,拎起她推入车内,油门一睬,满载而归。
那夜姬雅穿着淡蓝色短裙,在裙摆及大腿内侧沾有着血渍。
有些干凝了,有些还在流。
而我不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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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飞鸟』
忽然反常气象,忽然午夜惊魂。
独立在17层的破窗,单手持枪,无法妄动,惟有静待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