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与若岛津紧随在其后,并以手指掩避电筒的光束。松本和中村,以及醇子则是退步持枪,凝神警戒。一旦敌人出现,他们将以最快度抠动扳机。
……
「天台这么大,会不会掩藏在水箱,或是卫星天线之后?」松本秀仁低声说道。
「我看……」井泽做出手势,示意大家分开查找。
天台其实并不大,然而绝不狭小。而且高低两层错落,加上三枚卫星天线和一对硕大水箱,再有各式管道分佈,都可以形的成掩藏。
「秀一。」阪田轻呼若岛津的名字。
若岛津回过头,阪田指了指枪口,又点了点头,示意若有情况便直接鸣枪。
若岛津比出一记「ok」的手势,然后独自延通风管探去。他忽然听见微弱的声息,似乎就落在阪田刚才的方位。
而他回过身待要确认,忽然看见一双女人的足,那双足缠着带血的绷带。
原来他的头,已落在了地。
无头的躯干好像一座喷泉雕塑,她拥抱着这具雕塑,慢慢的放落下来。
她脚上的绷带更加殷红了。
——夜间行路时候,倘使身后有异声,切忌是不可以回望的。
小野和醇子一同在上层搜找,他们并未听见任何异声。
「前辈——小野前辈——这是什……什么!」
小野也注意到这行血足印,诡异的是,它只有单脚。大约间隔五米每处,时而左,时而右。月光下,说不出的恐怖。
他勇敢的伸手去试探,「血。还是湿的。」
「前……前辈……」醇子分明听见自己的牙床在打颤。
「没……没事情。醇子,我们再……再等一等增援就来到了。不……不会有事情的,醇子。」
「小野前辈……你……你,啊——啊啊——啊——」
……
井泽他们赶到时,仅是在几秒之后。
「这一具屍体……应该是小野前辈。我能够辨认是他下颚骨的特徵;醇子,她……」
检验科大黑秀男是由「京都府立医科大学」卒业,因而他目睹屍体的死状竟而没有色变。他观察女警醇子的瞳孔:「醇子她……是被吓死的。」
井泽和中村呆滞在一旁,木然已经不会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