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大夫奋力地挤出声音来,似乎在因为太子随随便便就给他定罪而不甘,想要控诉自己的冤屈。
然而,萧瑾序可不是一个真的亲和公正的储君,如果让他自己给自己评价的话,他觉得自己也挺混账昏聩的,可。。。他就乐意做个昏君!
像什么费尽心思寻找证据啊,再审判口供的,太累,太麻烦。他就喜欢武断地解决,就喜欢草菅人命。
他张握着手指,像在活动筋骨:“你可有这种毒?”
姜无言就是知道他问的自己:“没有,但可以做个类似的。”
“很好。”萧瑾序便对下属道,“先打成重伤,再给他喂毒。”
“是。”
“唔呜呜呜……”李固奋力挣扎,可抓着他的人武力高强,抓他跟抓小鸡崽一样,提溜着就要往外走去。
谁料,英国公竟来得这么快,刚好堵在了门口,看到李固的样子大惊:“这、这是怎么了?”
“国公来得正好。”萧瑾序一秒严肃,单手背后,气愤难当,“孤刚已经调查出,就是此人给暮容下的毒。亏国公对他这般赏识,他竟然恩将仇报对世子做出这种事来,此等恶人,断不能留。”
李固:“……”
英国公:“啊?”
萧瑾序:“还不快带下去,留在这碍国公的眼吗?”
下属:“是。”
“等等等等!”英国公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把人拦下。
他先给太子行礼:“殿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怎么就断定李大夫害了臣的儿子?”
“能是什么,他收了他人钱财,谋害英国公世子!”太子殿下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
英国公闻言,便道:“如若真是这样,就更应该好好地问问,否则岂不是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萧瑾序点头:“确实。这不,孤正让人把他带下去,好好地审一审,必然能给国公和世子一个交代。”
英国公仍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对劲,可太子的话好像也没问题,正犹豫着让行时,终于发现,坐在床边的女人,拿着刀子,将他儿子背上的伤口划得更大——
“住手!”他撕声裂肺地喊着,“你你你你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儿!”
他朝着姜无言冲过去。
萧瑾序侧身挡着。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英国公愤怒得红了眼,恍然明白过来,“殿下,您故意将李大夫抓起来,是在给此女时间来伤害臣的儿子?殿下,您……您怎能……”
“英国公。”萧瑾序正色肃穆,“若孤想害暮容,如此光明正大对孤有何好处?”
英国公怒然指着,还在专心在卓暮容背上划伤口的姜无言:“殿下难道想说,此女现在是在救臣儿子?”
萧瑾序也不知道姜无言在做什么,但不妨碍他脸不红气不喘,严肃正气地颔首:
“正是。”
英国公:“……”
可他还是没法相信,更无法忍受那女人继续伤害他儿子,便想要得罪太子,也要过去阻止。
在他准备隔开太子,但太子身边的人先过来拦住他,没让他碰到太子,彼此争相起来时,床上的卓暮容咳了起来。
“咳咳咳……父亲。。。”
英国公停下来,朝卓暮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