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儿子的话,胡梦儿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把裙子的下摆向下拉了拉,无可奈何地说道:「好,不穿就不穿。」
没想到,胡戈却又提要求了,「妈妈,你还要把这个插在你的屄里」说着,把办公桌上的那个唇膏拿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唇膏,胡梦儿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屄中立刻又有淫水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她顺从地抬起一条大腿搭在办公桌沿上,说道:「来吧,小混蛋。」
看到母亲把一条大腿搭在了办公桌上,答应了自己的无理要求,胡戈一脸的欢喜地蹲下身子,拿起唇膏,伸手拉开阴唇,将唇膏塞进了她的屄里。然后站起身来,在胡梦儿的嘴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道:「妈妈好乖!」
胡梦儿也在儿子的那张还有些稚气的脸上亲了一口,有些不舍地说道:「儿子,妈妈让司机用妈妈的车送你回家。」说完,拿起电话叫了司机。
胡梦儿与儿子胡戈从她的办公室出来送儿子回家,边走边说道:「儿子,我忘告诉你了,爸爸晚上从省城来看我们。」
听母亲说父亲晚上要来,胡戈一把搂过胡梦儿的胳膊,兴奋地说道:「好呀,爸爸来了,我们又可以一起肏你的屄了!」
一看儿子那兴奋的样子,胡梦儿嗔怪道:「你小点声!」
虽然嘴上嗔怪,可身子还是紧紧地靠近了儿子的怀里,小声说道:「儿子,妈妈还是把唇膏拿出来吧,妈妈的屄很痒。」
胡戈马上制止道:「不行,我不许你把唇膏拿出来。」
胡梦儿说道:「不把唇膏拿出来,妈妈的屄被唇膏弄得淫水使劲地往外淌,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胡戈笑道:「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吧。」
胡梦儿没办法,只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早晨上班的时候,胡梦儿化完妆,刚要把唇膏放进皮包里,就被身边的儿子胡戈拉住,死乞白赖地非要把唇膏塞进她的屄里,她不同意,他就不让她上班。
拗不过儿子,胡梦儿只好顺从地让儿子把这个拇指般粗细的唇膏塞进了自己的屄里,并答应儿子一直把唇膏放在屄里不拿出去,直到下班回家。
看着胡梦儿尴尬地满脸通红,倪红霞连忙不失时机地站起身来,走到胡梦儿的身边坐下,拉着她的胳膊善解人意地说道:「胡关长,我也有一个经常要调戏他妈妈的儿子。」
胡梦儿疑问道:「你也有一个经常调戏你的儿子?」
倪红霞答道:「是呀,我也有一个跟你儿子差不多一般大的儿子。而且呀,还经常地调戏他的妈妈,有时呀还要肏一肏他妈妈的屄呢。」
倪红霞大胆的言语一下把她与胡梦儿之间的距离拉到了一起,两颗同样是有一个一般大小儿子的母亲的心立刻贴在了一起。
胡梦儿只觉得自己的胯间此时完全是湿漉漉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了夹,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一下狂乱的心情,伸手拉了拉裙摆,正了正身子,自我解嘲地笑道:「我这儿子呀,跟我爸爸一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胡梦儿的话,让细心的倪红霞听出了问题,但她又没弄明白这是不是胡梦儿的口误。因为胡梦儿说她儿子「跟「我」爸爸一样」,而不是「跟「他」爸爸一样」。倪红霞故意装作糊涂地疑问道:「你说你儿子跟你爸爸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你不是跟你儿子是同一个爸爸了吗?!」
事实上,倪红霞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胡梦儿与她的儿子还真是同一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