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又爱踢被,怕我着凉,就不同意我自己睡。
那时我真的很讨厌跟娘亲睡,因为她总不让我乱动,还总是喜欢摸着我小鸡鸡睡。不过当我1o岁时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被子的事。
这要细讲。
当时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或者干脆不读。
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们姐弟三人都早早就上学了,我十岁就读小学四年级了。而大我三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三。在这年,娘才32岁。
说起我娘,我打小就特别粘她,因为娘亲不光温柔贤惠,还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而男性不分年龄……不,应该说不管男女,不论年龄,所有人都必不可免的以貌取人,我也不例外,所以我那么黏娘也可能是因为娘太美了。
娘具体美到什么程度呢?
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段,乌瀑般的秀搭配标准的瓜子脸盘,一双远山般的柳叶弯眉下是善睬明眸,不点而赤的绛唇温润如玉,而生育过三个儿女的身材却因为常年劳作不显丝毫走形,反而是火辣曼妙。
而且托三次生育的福,妈妈的乳量也跟着三次哺乳期水涨船高,盆骨也愈扩张,再加上本就不是骨感型的女人,屁股肉很多,导致臀部丰腴到夸张的地步。
我总觉得娘的屁股就像父亲过年时带回来的大寿桃,又圆又大。
当然,也不像普通短腿农妇那样臃肿,因为妈妈身条高,一双腿还特别长,所以相同的大屁股放到妈妈身上自然看起来要协调的多,不让人感觉如普通中年村妇那样倒胃口,反而给人极致火辣的视觉冲击,引人欲火膨胀。
如此完美的娘亲,在农村长期风吹日晒的环境中,更是逆天到连肤色都是雪白雪白的,仿若凝脂。不过这种在日光下晃眼的肤色虽然稀少,但也属于常见,特别是东北。相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见过,眼馋过这种白雪肌肤的美人。
相应的,美到冒泡的娘亲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丈夫又长年不在家,肯定是那些男人打歪主意、意淫的要目标。
但娘亲在当地属于书香门第的闺秀,姥爷起的名都让人感觉很文雅——姚溪。姥爷是个骨子里骄傲的文化人,在那个年代可了不得,娘跟着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也沾染了这种文人的傲骨。
娘面对村里的大老粗,一直有种微不可查的优越感,平时除了必要的事很少跟他们打交道,这就杜绝了娘变心的可能。
更不用提我还有个当过兵的爹爹,爹没大本事怎么能娶了娘呢?虽然他个头连娘亲高都没有,但脾气暴躁可是闻名乡里,年轻时候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勇斗狠,早早就拼了一身凶名。
即便现在爹不如从前强势,但余威犹存,所以谁敢打我娘的主意都要好好掂量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现实生活波澜不惊,淡如水。爹外出务工的这么些年也没什么狗血的事情生,毕竟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什么巨屌的能人存在,我母亲的态度也是密不透风,让人无缝可钻。所以有些男人即便看的再心痒,再意动,顶多也就是过过嘴瘾,说两句骚话。
往事随风而去,如今村里都是些老头和毛孩子,青壮都走了,剩下三瓜俩枣的老流氓小色鬼之流,也就盯着母亲的背影过过眼瘾,连正视都难。
至于偶有从乡镇慕芳名而来的色中恶鬼,他们也只是过来套套近乎,饱饱眼福,看没什么空子钻也都灰溜溜的走了。也不敢上演什么恶霸强行欺辱的桥段,因为住过农村的都懂,特别是非常落后的山沟沟,村民面对外来的人都是很团结的,特别是我妈跟村里人相处的也好,再有我爹这个能人多年积威在村里留下的号召力,到时候真有不开眼的找茬,收拾起来还不一呼百应?
虽然爹还没娘亲高,但我们三姐弟的身材却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的出色,没办法,我爹模样不差,母亲更是高挑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
话又说回来,也可能是东北人普遍都不矮,我十岁就有一米四五了,而十三岁的二姐居然差不多一米六,十五的大姐更是厉害,比母亲也矮不了多少,那高挑的身姿略显单薄,却更突出纯真清新的少女气质。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往年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虽然单薄,也都有了女性曲线,虽然离成熟尚早,与妈妈比更是火柴梗的存在,但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也毫不吝啬的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