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扯到面前,恶狠狠的叫道:“你说你和我没有关系?难道第一个插你,让你被玩弄屁眼的时候颤抖着到达高潮,让你每天吮鸡巴,和精液的我和你没有关系?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用力撕烂莎曼丽的一上衣,一对雪白的乳峰登时蹦了出来,并因为余震的关系摇晃着,荡漾不已。
“哇!不要!”莎曼丽惊叫着打开了我的手,双手横抱胸前遮掩那外泄的春光。
他妈的!我更生气了,那团肉早都被我玩得烂透,而且我也已经认为那是属于我的私有东西,莎曼丽凭什么收起来,我要什么,她就该给我什么,包括我要玩她屁眼,她就要马上脱光了衣服扒开屁股那两团肉,把屁眼奉献给我今天莎曼丽的一切都那么的充满着叛逆性,也让昨晚就饱受煎熬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盛怒之下一巴过去,打得本来脸孔就肿的和猪头差不多,嘴角流血的莎曼丽扑倒在地上,看着她那畏缩的身体,我不禁得意的厉声道:“你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
“你,你也只不过是k的棋子,你算什么男人……”脸孔与地面亲吻的莎曼丽咬牙切齿的骂着,她挣扎的爬了起来,满脸不屑的看着我:“你只是个废物,我怎么会被废物所控制,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你的话,从来都没有。别以为自己真的是谁,我讨厌母狗这个称呼,你这个不是男人的傢伙,你算个鸟!”
“我告诉你,等我回家之后,就会报警,把你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你强奸,迷奸,反正你死定了。”
继k之后,莎曼丽也做着同样的事情:狠狠地割开了我的伤疤,并在上面恣意的践踏。恍惚间,她又变回了第一次给我强奸之后那骄慢的样子,那个大小姐的讨厌样子。
惊怒之下我登登登的退后了几步,满心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母狗,肉壶,奴隶,大小姐。
我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莎曼丽昔日的顺从都是假装的,她在等待把我一窝端的机会。要我玩完吗?
早就习惯了颓废的我,这时却出奇的冷静下来,思索着莎曼丽说的话,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特别是昨晚之后的我,在不自觉中有了长足的进步,过了只不过一会儿,我就知道莎曼丽是在唬我,也许她想做的,就是脱离我的控制。
“哈哈哈哈哈哈,母狗,你是在说笑话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伸出手抓着莎曼丽的头,拖着她往厕所走去。
“放开我,狗杂种,放开我,人渣,废物,你要干什么!”莎曼丽痛呼着,嘶叫着。
进了厕所之后,我紧贴着莎曼丽的背,一手圈着她脖子,另外一手就去解她的牛仔裤。
“你想干什么!放手,我叫你放手,不要!”莎曼丽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她的臀部摩擦着我的肉棒,我很快的就向她举旗致敬了。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我恣意的挺动下体,刺着身前那团软肉。
“你再敢反抗就脱光你,扔你出去!”兴许我认真的神情让莎曼丽感到了威胁,她听了之后果然不敢动了,粉拳紧握,用力咬着下唇。
不过,这样我还不满足,卡着她脖子的手一用力,凶恶的叫道:“自己脱衣服,贱货!”
“不………”她不字还没说出口,我已经用力卡的她只翻白眼,双手无意识的抖振,她这才知道我的恐怖,连忙乖乖的双手按着自己的的钮扣位置,嘶哑着说:“救,救命……”
我松开了手,从下掀开了莎曼丽的胸罩,把那团雪白软肉当成面粉一样捏出各种奇形怪状,莎曼丽则满脸都是泪水,显得很屈辱的漫漫把牛仔裤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黑色丁字型内裤,把牛仔裤脱到膝盖的一霎那,她闭上眼,别过了头,似乎不想看到镜中自己的倒影。
难堪吗?怎么突然对自己在意起来了,以前还不是认我鱼肉,最讨厌荡妇装纯洁了,当我揭开你那虚伪的面具吧,讨厌的面具!
把莎曼丽按在冰凉的洗手盘上,让她那傲人的双峰被积压的变形,从身体两边跑了出来,接着用力地拍打着她那肥嫩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
“别……”莎曼丽扭动着屁股,在逃避我的手掌的同时,好像在呼唤我起进攻似的,看着我欲火焚身,猛然一把抓着她的内裤向后一扯。
“哎呀——”一声惊叫,莎曼丽因为内裤拉动下体出哀鸣,双腿打颤,然后我听见了一阵淅沥沥的声音,低下头一看,金黄色的尿液正不断从她大腿根处往下流,不一会儿就在四周聚集了一摊水,原来莎曼丽已经失禁了。
我不由得意的笑着,在我面前排便,失禁,这样都算没有关系吗?自欺欺人的奴隶是最不讨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