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小蓉道:“这座石窟六个方向,一共有六道门户,你是不是要把它打开呢?”
阮天华道:“里面可能有人被囚禁着,你快把它打开来。”
席小蓉点点头,说道:“那你要后返几步才行。”阮天华依言退后了几步,席小蓉左跨上一步,左手朝壁上按了按。就在此时,但听石壁又是“蓬”“蓬”两声闷震,但石壁间也在这时候缓缓裂开一道门户。
席小蓉堪堪退下,就见石门外呼一声,笔直捣进一支铁杖来,接着听一个老妇人的呷呷尖笑,喝道:“姓夏的畜生,看你还逃到那里去?”一道人影随着铁杖后面疾快的冲了进来。
阮天华急忙叫道:“桑婆婆也来了。”
来的正是桑鸠婆,她一双着绿光的三角眼骨碌碌转动,看到阮天华不觉一怔,问道:“夏鸿晖呢?他不在这里?”
阮天华道:“刚才还在这里,一转眼就给他溜了。”
铁若华一下掠了过来,喜道:“桑婆婆来了就好,阮大哥打算先把阮掌门人一拨救出来了,再找婆婆去。”
桑鸠婆道:“你们怎会到这里来的?哦,这位姑娘是谁?”
阮天华忙道:“她叫席小蓉,这就是桑婆婆。”
桑鸠婆霎着三角眼,心中暗道:“这姑娘看来和阮小兄弟极熟,年轻人到处多情,看你怎么得了?”她目光一动,现这座大厅似的石窟中间,一动不动木立着四个黑衣蒙面人,一看就知被制住了穴道,这就问道:“这四个是玄阴教的人吗?”这四个当然是阮天华、席小蓉制住的两个,然后席小蓉又帮助铁若华、于立雪制住了剩下的两个。
阮天华道:“晚辈刚制住了一个,就听到石壁上出蓬蓬闷响,晚辈觉得玄阴教的人不会撞击石壁的,一定是我们的人,被囚禁在里面……”
桑鸠婆道:“老婆子是押着夏鸿晖,要他领路来找夏非幻的,不料他走到这堵石壁前面身子一靠,石门就往里翻开来,被他逃了进来,老婆子已经用杖撞了好一回,刚才被撞开。”
阮天华笑道:“这道石门是席小蓉打开的。”
桑鸠婆道:“原来还是席姑娘打开的,老婆子还当是我撞开的呢?”一她心中暗道:“玄阴教的机关,这席姑娘如何会知道的?”他此时无暇多问,就一指四个蒙面人说道:“那就快去撕下他们蒙面黑布来瞧瞧。”
于立雪道:“晚辈去。”她迅快走到四人身边,举手之间,依次拉下他们蒙面黑布,口中惊咦道:“果然是徐掌门人、封掌门人、这是商掌门人,这是晏掌门人。”
桑鸠婆道:“他们这一拨中,还少了一个镇九宏。”
阮天华道:“只怕剑门山的人早已和玄阴教沉积一气了。”
桑鸠婆道:“你怎么知道的?”
阮天华道;“方才夏鸿晖现身之时,就有镇少候和他在一起。”
桑鸠婆道:“对了,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阮天华就从自己现席小蓉负伤,一直说到救出铁若华,碰上于老夫人,恰好于立雪赶来。再由席小蓉领着自己来到这里,夏鸿晖指使四个蒙面人动攻势,自己现他们剑术内功,均非寻常之辈,设法把他们制住,详细说了一遍。
桑鸠婆点头道:“他们大概也服了玄阴教的“练功散”了。”
“练功散?”阮天华道:“这四位掌门人只怕连神志也被他们迷失了。”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你以为玄阴教的“练功散”是练功时服用的吗?他们这“练功散”服下之后,只要遇上人就动手,直到筋疲力竭,永无休止,五山山主就是服了他们的“练功散”,五个人打成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