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抓着她的手,她搂着我的腰,两人面对面,她的脸庞被冻得白,象个冰美人。
妻子见我不说话,问:“怎么了?”
我说,“亲我一下啊,你从昨天就把我给抛弃了。”
妻子说:“我嘴里也不乾净啊!然后,她歎了一口气说:”回卧室吧,那儿暖和。“
回到卧室,我和妻子又开始做爱。不知为何,难道是出於嫉妒和内疚,那次我居然从心底里感觉到性欲高涨,几乎难以自持。妻子明显感觉到了我与过去的不同,但她却是满心欢喜的挣扎着躲避猎手的围猎。然而,猎物终究逃避不了猎手的进攻,在呼喊声中束手就擒。两人在床上不断地扭动着,变换着各种姿势。
在做爱中我脑袋里突然产生一个比喻,觉得这像是一场搏斗,一场悲哀的搏斗,双方都悲哀,越悲哀获得的快感却越巨大。
在快感逐渐升高的过程中,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妻子被别的男人狠干的情景,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斗,妻子惊呼连连,当我在一声兴奋的大喊之后,猛地把浑身滚烫的妻子抱在腿上,一泄而出,放下了那心爱的猎枪。妻子的手臂穿过我的胳膊,她柔软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脖子。
她附在我耳边轻轻地恳求道:“别离开我。”
我其实难以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在那一霎那间,我恍惚说了一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事后,我给先前的网友打电话,责怪他今后不要再带老头子来,因为这让我很难堪。谁知那夥计满口淫荡的话:“怕什么,你老婆不是很喜欢被那糟老头肏吗?再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乐意不乐意的。最近我想再带几个朋友去你家玩,你乐意吗?”
我沉吟了一下说:“这样我老婆不成了你们免费的妓女吗?”我觉得太吃亏了。
那夥计说:“你不是很乐意看我们肏她吗?”
我说:“那也应当有个底限,至少不能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夥计说:“哥们,其实让她被下等人肏那才够刺激呢!你想一想,自己的老婆被几个农村民工肏屄,那场景有多刺激?”
我说:“那样子虽然很刺激,但是未免太髒了,我老婆会得病的。”
那夥计说:“这个你别担心,我会让他们彻底洗澡的,再说,我肯定找乾净的。”
我犹豫了一下,有一丝犹豫,真的让自己的老婆被民工肏屄,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但是似乎这样做比以往更成绩,我想关键是自己想体验那撞击心灵的挑逗与刺激。
於是我说:“我老婆不同意怎么办?”
那夥计说:“我朋友是卖性用品的,他那里有上等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没几分钟就迷糊了,这时候就算是被条公狗上她也愿意,而且这种药的药效很强劲,一般需要三到五个小时才会失去效果。”
这时,我忽然感到浑身一阵兴奋的快感,试想:如果处於昏迷状态中的妻子被脱得光光的,几个髒乎乎的民工正在奸污着她……
我的胯下一下子觉得膨胀起来……
我们电话里定了时间,就是在这个周末,那夥计说,到时候带大约十个建筑工地的民工来我家。
随后在周三,那夥计开车来我单位,特意把春药给我。我看了看那包春药,从外观上倒是满精緻的,名称是英文的,我一点儿都看不懂,外包装上还印刷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腿间那黑色的阴毛被打上的马赛克。
我问他:“到底几个人啊?”
那夥计说:“也就十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