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中传来朋友熟悉的声音。
“我啊!怎么样?最近又开了多少别人的老婆啊?”我稍微带点儿讽刺味道地说。“啊!兄弟你啊,说哪里话啊!其实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单位事情太多,再说,你知道我老婆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答应的。惹出麻烦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意思?玩我老婆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说呢?你想玩儿完了、连鸡巴都还没擦乾净就想不认帐啊?”
“其实,那也是你老婆自愿的,如果她不乐意,我能那么容易肏她的屄吗?
嘿嘿……“
“你不认帐?想吃白食啊?”
“吃了又怎么样!你又没证据,随便你怎么样,告我也成,肏你老婆的,随便你!”朋友啪地挂了电话。
我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的确没有办法。现在想起来,后悔好象有些晚了。我点一支香烟,狠狠抽了几口,忽然想起那几个农民工来。何不叫他们帮忙呢?
於是,我又操起了电话:“喂,你是阿牛吗?”
阿牛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喂?谁啊?”
我在电话里简要把事情一说,阿牛却在电话里劝我:“想开点儿,兄弟,玩了就玩了,吃一堑,长一智吗!你想,万一你们搞出点儿事儿来,对大家都不好的。算了!”
我说:“那怎么成?我老婆他白肏了?这样成不成,你叫你那几个夥计来,大家想想办法,我请客喝酒。”
阿牛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最近一直都没玩女人,兄弟愿意让弟妹再陪陪哥儿几个的话,我们或许会去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答应你,不过,这次别叫老头子来。他帮不上什么忙。”
阿牛笑了笑:“那就周六晚上吧!”
放下电话,眼前好象又浮现出了妻子跪趴在床上,低垂着头,满头长披散着,湿漉漉的阴唇和那上面稀疏乌黑的阴毛,丰满的乳房,那些男人挺立的阴茎在妻子翘起的屁股后面奋力冲刺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兴奋,我的阴茎一下勃起。
周六晚上,我和妻子在家里吃完晚饭,妻子正在卫生间里洗澡,这时,房门响了,我连忙打开门,正是阿牛几个。我数了数,大约有4个人,都是乡下的民工。这倒是我心里乐意的结果,因为民工的力气大,而且他们大都来自於偏僻的农村,即使出点儿事情,一时半会儿到也不容易查到他们。
可是,我心里犹豫的是不知情的妻子还会乐意吗?虽然上次她已经完全被几个农民玩弄了,但那毕竟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生的,况且过后妻子虽然没问,其实,那整个晚上的事情她大约还是知道一些的。
阿牛色迷迷地问:“弟妹呢?”
我悄悄指了指卫生间:“她在洗澡,还不知道你们来,等一会别吓到她。”
阿牛淫笑起来,对那几个民工说:“乾脆这样,大家脱光衣服等弟妹出来,这样子多刺激!”
我担心妻子会叫起来,於是把他们领进卧室,这样,等妻子进来再想叫,那时也已经来不及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转眼之间就脱得赤条条的,他们的阴茎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片刻之后,妻子从浴室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擦拭头,一边说:“老公,你怎么不给我拿浴巾啊。”一边径直走进卧室。
等她抬起头来,才觉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被几个同样光着的男人包围着。看到这副情景,妻子快被吓瘫了,她本能的捂住胸部:“你们!……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