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又转身往楼下走去了。
杨韵走得突然,我也赶忙跟了上去。
我总感觉,她的动作中带有一股怨气,更要紧的是,我不知道她为何对我总有一种处处针对的感觉。
虽然我俩之间的确生了许多暧昧的事情,但像杨韵这样,反应如此明显的还是我第一次遇到。
这一点从在车站的那次开始,就让我感觉到、困惑着了。
那次的身体接触也不过是场意外而已,更是出于不可抗力我才把她抱在了怀里。
但那个时候,她就有点咄咄逼人地向我警告着。
当时我被训得是找不着头脑,毕竟在我心里确实是对她有非分之想,但事后我才咂摸过味儿来。
我这想法虽然不轨,但行为上也没有什么太过分的——相比今天而言就更是明显了—而杨韵的反应却那么激烈,到底是为什么?
说老实话,我真的猜不透杨韵的想法。
母亲我是朝夕相处不能够更熟,晓菲则是天真可爱的少女心性一看就懂,而张可盈更不需要我去猜,这小魔女虽然精明得吓人,但她才是主动进攻的那一方。
但现在的杨韵就像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让我突击的长枪撞在上面响起“铛”的一声。
在我往后撤的时候,又出现让我前进的假象。
我的脑中芜杂繁乱,光顾着思考,连步子都迈错了,在这昏暗的楼道之中,一个不小心踩空,这跟跄让我的心直接提了起来,我能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危机和慌张感冲上了心头。
“唉!”
还好,走在前面的晓菲妈妈察觉到了异状,她先是本能地惊呼一声,随后丢下手中的垃圾袋子,两只手一揽,扶住了我。
虽然勉强阻止我掉下去,不过这样一来两个人之间,又再度出现那种尴尬的姿势。
我的身体受重力的影响下坠,杨韵的力气尽用在拦着我上了,身体自然而然空了出来,于是我俩就这样紧紧贴在了一起。
感觉到杨韵肉体的柔软,我压在她的胸上,女人的幽香萦绕着我,那体温更是让我的心从危机进入了迷离的臆想之中,与此同时,我的下半身更是随之抬起,生理反应让我纵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难忘对未来岳母的欲求。
胯间的肉棒缓缓抬头,即使有着布料的隔阻也抑制不了它上升的势头,反倒是把裤裆给撑得鼓鼓囊囊的。
这钢直火热的鸡巴高高翘着,因为姿势的缘故,顺着那一绺缝隙刺入,自然而然地顶到了杨韵的双腿之间。
我能感觉到杨韵那丰腴的大腿腿肉轻柔地挤压着我的鸡巴,虽然是有裤子相隔,但是那朦胧的包裹感却是让我更加兴奋,甚至出于本能地往里面顶了顶。
杨韵的身体倒不算敏感,但是最近这样的事生得太多,让她想不敏感也不行。
就在那男性性征胀起的一瞬间,她就品味到了一股火热,其实并非是她自身的感触,这种感觉,更多地来自于她的幻想。
长期的禁欲让他的身体变得如同被油浇濯过的干柴,而这小小女婿数次来的危险行为就好似火源,逐渐引起了她对于男人的回忆。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阴茎的形状,膨胀着的龟头与青筋隆鼓的棒身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色泽,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撞得她昏头倒向的。
但很快,来自于自己双腿间的抽动让她的意识一下子恢复了清醒。
昏暗的灯光并没能照清楚她的表情,可那杨韵那红了的俏脸中无疑是羞怒交加,这羞是对自己胡思乱想的忏悔,这恨是对于自己心神不宁的斥责;这羞又是感觉到阳具贴在身上的腼腆,这怒又是被自己女儿男朋友占了便宜的恼怒。
但不管杨韵是怎么想的,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地把他给推走。
这楼道狭窄,他又是刚刚一个没踩稳差点摔了下去,自己本来就是要护住他才扶住的,要是自己再推一把岂不是本末倒置?
而且这样的话自己也有摔倒的风险。
和女婿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就让她心有不甘了,可非但如此,自己还是不能主动松手的这一边。
她满心无奈,却又不得不屈服于现状。
在晓菲妈妈的协助下,我那悬着的一口气就好像丢出去的纸飞机般平稳舒缓地吐了出来。
我动了动身体,稳住了平衡,而与我的未来岳母这不意间的肉体交缠,则是让我从危机中脱逃出来的心又进入了新的躁动中。
我借着昏黄的灯光,将目色投向杨韵脸上。
固然楼道间的呼应灯亮度不怎么样,但我还是能看得到,她的小脸已经染上了赧红,微微皱起的秀眉和贝齿轻咬的唇尖让她的模样更显娇俏。
而我使坏的心思也随之而起,紧接着扩张得越来越盛。
正所谓色胆包天,就像我明知可能被现,还是选择了在卫生间里拿她贴身的内裤来自慰一般,每当欲望直冲上脑,我的行动也变得愈肆无忌惮。
腰部扭动,胯间向前,隔着裤子,我将肉棒贴在杨韵的私处暗地里使劲地摩擦了几下,又在幻想中重现了杨韵的肉体,仿佛我的鸡巴不是顶着裤子,而是插进了她的肉穴,把她骨得意识不清了一般。
而杨韵的意识也真的几乎要迷失了,那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早已透过衣料的缝隙向她扑来,浓厚的难以形容的味道让她心神涣散,长久未被滋润的身体突然爆出了强烈的渴望,这种情欲就在刹那间盖过了她的理性,纵然并非是肉与肉的相贴,但这种在边界上暧昧的感觉反倒如偷情一般更让人觉得刺激,甚至于,让杨韵的潜意识并不是拒绝,而是渴望他多来一点,再多一点。
爽了几下之后,我也是恢复了清醒。
生怕再被她逮住训斥一顿。
虽然对于我这迷人至极的岳母,我的心中有着百般想法,但是之前她对我的警告我可是不愿再听一遍了。
就好像恶作剧得逞了慌忙逃离现场一般,我接过了她放在阶梯上的垃圾袋,飞快地向楼下跑过去。
而杨韵站在原地,也没有立即追上来。
她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