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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翻地覆 三(第4页)

一路上,时常可见中国百姓在痛打日本侨民。小广耳中传来可怖的肉击声和日本人的哭号声。有三个日本人,看样子也是一家人,男的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小孩也挨了无数耳光,哭得都喘上不来气了。突然,那个女人大叫一声,脱下裤子,露出毛乎乎的阴部,哭道:“操我吧,随便操,只求你们放过我的亲人!”她说的是汉语。那几个揍他们的人顿时停了手,愣怔了片刻,竟然都捂着脸,“轰”一声,像被猛兽追赶一样,突然跑掉了。

“八。一五”之后,日本人挨揍的事比比生,却还真少见中国人奸污日本女人的情况。虽然日本女人并不像中国女性那样重视贞操,许多情况下,日本女人还渴望被男人强奸,认为那是很刺激的事。

当日寇铁蹄踏上中国大地后,不知多少中国妇女惨遭奸淫蹂躏。现在,鬼子战败了,正是中国人雪耻之时,多少日本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亲人,竟主动脱下衣裤,叉开大腿,掰开大屄,等着中国人去奸污她们。然而,中国人却对她们的骚屄视而不见,甚至远远地躲开。气得她们的家人直骂:“你们这些丑陋的婆娘,掰开屄都没人操,丢死人了!”

为何会这样呢?日本女人固然丑陋,当然现在我们所见的漂亮女优,都是不知挨了几百刀,整了又整的,修脸、隆胸、吸脂、垫臀……身上无一真实之处。可是,用东北人的话说,“是泔水缸,便能浸烧火棍”,再丑陋的女人,也有人想操她。为什么强奸日本女人的事情极少生呢?

因为那时的中国人虽然贫穷,并饱受压迫,但道德尚在。他们视强奸妇女为禽兽行径,为人所不齿。更何况那个年月,妓院比比皆是,嫖娼合法,价钱又合理,有谁愿被千夫所指,去强奸女人呢?至少当时的东北人不会干这种缺德事。

一九三八年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敌寇暴行录》这样写道:“一个民族和国家文明与野蛮的分野,从战争中也可充分表现出来。战争固然是一种残酷的行为,然而‘人’终究是有人情的动物,为什么野蛮民族种种残酷杀人行为,不再见之于二十世纪文明国家?这是一种文明程度优劣的判断。从全面抗战开始,敌军在我国占领区域种种非人性举动,中外各报不绝记载,其中有一特点引起世界人士注意,便是日军除了肆行杀戮抢劫外,并普遍奸淫妇女,其凶横狂暴恐怕翻遍世界野蛮民族斗争史,也少有其例……有人说日军这种野蛮举动,这种侮辱妇女的行为,是有历史风俗原因的,因为日本素来男尊女卑,妇女地位很是低微,所以男子便不把女人同等看待,推而至于他们对中国妇女,更属毫无顾忌了……还有一点原因,也是养成他们兽行的因素,就是日本淫风极励,男女间性道德非常薄弱……”

由此可见,中日间的道德差距了。

倒是苏联红军进入中国东北后,奸淫之风盛行起来。日本女人又是主动叉开大腿勾引老毛子干她们,可谁知老毛子物件大得惊人,体格又强悍,操人也格外凶狠,往往把日本女人干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那时,日本人离境需先乘火车至大连,再由大连蹬船回国。苏军进驻东北后,各车站都由苏军管理,俄国骚鞑子守在站台上,日本女人无论老幼,只有过了他们大鸡巴那一关,方可上车。有的日本女人被狂操之后,根本就走不动了,只能手扶车厢,一点点挪动,下身还淅淅沥沥滴淌着精液……

老毛子毕竟也是畜类,他们在肆无忌惮地奸污日本女人之后,又大肆强奸中国妇女。以至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的女人都要将长剪短,装扮成男子模样,以躲过劫难。

这些都是闲话了,还是回到正题为好。

小广跟着父母来到火车站附近,王大夫家就住在这里。一路上还算平安,因为小广的父亲长了一张长瓜脸,四肢比例也还匀称,日本人的特点不是很明显,人们便把他当成了中国百姓。

拐过一条胡同,便看见王大夫家的青砖房了。门口悬了一面青天白日旗,父亲见状,面色更显阴沉起来,悄声对母亲说:“王桑的会不会拒绝我们?”

忐忑不安地敲开王大夫家的门,母亲便拉着小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亲也一声不吭深深鞠着躬。王大夫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拉起小广和他母亲,说道:“快请进,你们还没吃饭吧?别嫌咱家饭菜不好,一起吃吧!”

就这样,好心的王大夫收留了小广一家。

王大夫有一儿一女,儿子在新京(长春)商专读书,女儿与小广年龄相仿,小广就叫她为“小妹”。王大夫家屋里是一南一北两铺炕,他就将北炕收拾出来,在南北炕之间拉上一道屏风,安排小广一家住在北炕上。王大夫让小广的父亲放心,说中日虽是敌国,但他和小广父亲却是朋友,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冤有头,债有主”,中国人民会把帐算在军国主义分子身上,而不是日本百姓身上。小广父亲便又向王大夫鞠躬,说是大国人的胸怀是世界上最宽阔的。

次日,小广无法上学了,因为学校已停课。他便和小妹去车站玩。却见车站早已人山人海,好不壮观,那情景,绝不亚于当今的春运。然而,人们汇聚在车站并非是为了乘车远行,而是因为车站旁的货场大门被百姓砸开了。

小广见到热闹场面就格外兴奋,浑身沸腾着热血,他连喊带叫,拉着小妹,随着人流挤进了货场。货场中的景象更令他瞪大了眼睛,那里的物质堆积如山,且不止一座山,而是山连山,峰连峰。主要的便是大豆。人们正蜂拥着,抢搬那一袋袋大豆。

这些物质是日本在各地掠夺来的,尚未来得及运到日本。不用看别的,只看那大豆,就足够吉林全城百姓敞开怀吃上三年五载的了。日寇占领东北十四年,每天每月每年,都这般往日本运货物,可见他们曾在东北掠夺了多少物质。

大家拼了命地往家搬运大豆,力气大的爷们,一个人便背起整整一麻袋豆子,力气小也三两人搬一袋,还有人推着自行车或手推车驮运大豆……

小广望着金灿灿堆积如山的豆粒,激情横溢,与小妹一商量,两个孩子一致认为,这豆子是不抢白不抢,抢了也白抢,白抢谁不抢?那时的孩子很能干,只是他们人小力薄,两个人合力也搬不动一麻袋豆子。小广说一声:“我有办法。”他脱下裤子,扎上两只裤脚,便把滚滚豆粒往裤腿中划拉。

无数豆粒如成千上万的珍珠,珍珠装满了两只裤腿,他们便背回家中。回家后,他们索性找出空面袋子和菜篮子,又跑到货场去抢“珍珠”。好在王家距货场极近,往返一趟也只需几分钟,他们就一趟趟往来奔波。反正那珍珠有的是,任你全城百姓都来抢都来搬,也还是抢不完搬不尽。人们扬了愚公移山的精神,货山虽然很高很大,但是大家挖山不止,拖儿带女,齐心搬山。小广和小妹也有如蚂蚁一般,勤奋忙碌一整天,直至天黑,现家里再也装不下珍珠了,方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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