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就是很放松。”灰手人道。
“这要是放在以前,简直不敢想象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以前我们跟着用主做事的时候吗?”
褐手人道:“当然是啊,我说的就是那个时候。”
灰手人笑道:“那个时候,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说‘我懒’?那简直是没事给自己找事。”
“但有些时候又不得不说自己懒。”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的确是,是被迫的,用主让说就得说。说,但不能理直气壮地说。”
褐手人笑道:“还要表现出认错的姿态。”
“嗯,姿态太重要了。用主要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认错的姿态啊。”灰手人道。
“我以前就像认罪一样地说过‘我太懒了’。”褐手人道。
“我也说了啊。”灰手人道。
“咱俩还不是在同一个场合说的。”褐手人道。
“但你我应该是因为同一件事被用主强迫说出来的。”灰手人道。
褐手人问:“是不是因为那天没出去松土?”
灰手人道:“是啊。”
褐手人道:“用主为什么要分开跟我们说啊?”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啊!”灰手人道,“他说我那次,本来他就没道理啊。之前他说过他在门上贴条后,我们就要去松土,但他说我那次是他忘了在门上贴条了啊。”
“说我的情况也是这样,那次用主把纸条忘在了桌子上,并没贴在门上,我看门上没有,自然就没去松土。”褐手人道。
“我们被说是因为同一件事。用主还说我懒,理由是明明有纸条都装看不见,也不去松土。”灰手人道。
“也是这样说我的。这就很荒谬啊。”褐手人道,“用主以前说的就是他在门上贴条,我们才松土,用主自己把纸条忘在桌子上了,还嫌我懒。”
灰手人道:“用主是在什么情况下让你说自己懒的啊?”
褐手人道:“我为自己辩解了一下后。”
灰手人笑道:“看来跟我的情况太像了。”
褐手人问:“你也辩解了?”
“是啊。”灰手人道。
“你当时是怎么跟用主辩解的?”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我当时就说:‘我没看到门上有纸条。’”
褐手人道:“我跟你说的话非常像。”
灰手人道:“结果就惹到用主了?”
“也不一定还是惹到了吧?可能用主就是存心泄呢?”褐手人道,“他自己说把纸条忘在桌子上了。”
灰手人道:“也跟你说他把纸条忘在桌子上了?”
“是的。”褐手人道。
“简直一样啊。”灰手人道。
“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忘了,还让我说自己懒。”褐手人道。
“我们都是这情况。”灰手人道。
“用主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褐手人问。
“用主说:‘你老老实实地说你太懒了,太不应该了!’”灰手人道。
“用主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褐手人道,“他还跟我说了,做错了就要懂得及时认错。”
灰手人道:“也跟我说了啊,简直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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