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的她看向宁素婵
“婆母。”
虞听晚:“您有没有什么事要求我的?”
宁素婵:???
虞听晚很认真往脸上贴金:“我的才华真的太不像样了。”
她不干不知道,一干她真的太强了。
宁素婵:……
从魏昭出门后,虞听晚这段时日都在主院宁素婵隔壁住下。
留下来的魏家军一入夜,以及顺国公留给宁素婵的人,会将主院守护的严丝合缝,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天色沉沉,两人各自回了寝房睡下。
宁素婵眠浅,外头有点动静都会醒来。
也不知什么时辰,她听到有脚步声,便醒了过来。
宁素婵推窗去看,就见有人摸黑朝隔壁而去。
院内很安静,暗中保护的无人现身。可见来的是谁。
魏昭脚步一顿,换了方向抬步而来。
“母亲。”
天色太沉,宁素婵看不清他的脸:“可有受伤?”
“不曾。”
宁素婵:“我让厨房给你弄点吃食。”
“儿子吃过了。”
宁素婵放心了。
“那你也回去歇下。别折腾了,她这几日忙,已睡下,不必带回去。”
魏昭不吭声了。
宁素婵:……
她能说什么?
她摆摆手不管了,把窗户关上。
人还没去榻上躺下,就听很轻的一声吱呀。
魏昭进了隔壁。
虞听晚睡的正香,迷迷糊糊被人抱在怀里。
她眼儿都没挣,轻车熟路手往男人衣摆里头往上升,摸到胸口的位置,那里有破云枪留下的刀疤。
嗯。
不是野男人。
是自己男人。
虞听晚安安稳稳继续睡。
急报传来时,天刚破晓。
五更梆子刚敲响,黑马破碎长街薄雾,马上的人衣甲染血,一路嘶声喝道:“边境八百里加急,让路!”
“梁越来犯,边境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