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
五皇子名声更臭了。
五皇妃醒来后,被五皇子打了一巴掌,斥办事不力!
五皇妃把血往肚子里吞,再也不敢拖拖拉拉,急着全部换成银票去买粮食。
“主母!”
去当铺的婆子匆匆回来,张皇失措。
“上京最大的当铺行说将军夫人前脚典当的饰珠宝已将账上能拿的钱都取了出去。”
毕竟世家夫人给的饰,价格都不低。
其余小当铺倒是账上能给出钱。
可撑死了也就能吃下一两件。
甚至吃不下。
五皇子妃眼前一黑,又想晕了。
她死死按住人中。
“那还不去钱庄先抵押,以我的名义,钱庄不可能不卖面子。”
婆子为难。
“这些时日,有不少商贾从钱庄取钱,朝廷不许粮食涨价,可商贾为了横财,购置了不少必需品囤积如山,有意等灾情过去卖去灾区。”
她说着,瞥了眼五皇妃的脸色。
“更有储户居安思危,集中提款。”
“多处水患,导致钱庄分行多处库房现银损毁,损失惨重。钱庄自救都来不及,如何还能……”
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字,没钱。
五皇妃急的嘴角长泡,可她到底有娘家还有五皇子帮衬,一番折腾总算将物资备齐。
可五皇妃笑不出来。
民间依旧蛐蛐她。
“原来还是有效率的,可见她以前就是装腔作势,还想当活菩萨。”
————
虞听晚的效率也很快。
虽说主要目的是恶心人,让应殷和应峙的水火不容摆到明面上。
她负责的世家夫人多,工程量大。
一车一车的粮食运往各地。
上京粮食不够,安排了人从最近的城池调货。
待她完成最后的安排,在主院着宁素婵用晚膳。
“归之有几日没回了?”
虞听晚算了一下:“五日。”
“可知他去了何处。”
虞听晚:“没问。”
虞听晚:“又不是寻花问柳。”
“他忙他的事,知道府上有母亲和媳妇等他回去,定不会将自己陷于危险之地,便是要去做危险的事,也是他不得不做的事。我能做的就是将我手头上的事做好,孝顺婆母,再将府上打点妥当,让他在外没有后顾之忧。”
还是一如既往的通透。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