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老者声音混沌嘶哑,又像是有痰堵在喉间,他人老心却不老,一双乾枯如猴爪的老手径直攀上了风娘胸前的雪峰,虽然虚浮无力,但也捏弄得自得其乐。
难得的是老者胯下那话尽然也能直立而起,只是粗长仅如常人手指一般。他挺着这根老枪,在风娘身上蠕动,却根本无法进入风娘的身体。风娘暗叹口气,分开双腿夹缠迎合,甚至伸出纤纤玉手去帮他,才让那细小的阳具勉强进入自己的幽谷当中。
老者得偿所愿,也努力起伏身体,在风娘身上冲刺起来,也就是风娘的玉道分外紧缩,换做常人,可能都无法感觉到他的动作。风娘动也不动,生怕不留神把他折腾得断了气。
即便如此,仅仅插弄了十余记,老者便一泄如注了,在那销魂的一刻,他身体僵硬,喉咙间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不知是在呼喊还是在喘息,紧跟着老者一下子瘫软在风娘的身子上没了动静。风娘只觉得一股热热的口水从老者口中淌出,尽数流在了自己的玉乳之上。她强忍住心头的羞恼,伸手搬开老者的身体,才现他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当龟奴们再次将马上风的老者搭出去後,风娘再度来到侧室的浴盆前,那一盆热水仍冒着腾腾水汽……
夜色渐浓,风娘的香闺当中,进进出出,前後已经来过十几个嫖客,云雨、梳洗……数日来,风娘就是如此不断重复地度过时光,在这种重复中,她的心都变得麻木起来。只是这一次,当风娘从侧室中又一次梳洗後走出,看到在房中猴急等待着的嫖客时,她的心却一下子揪紧了。
但见此人身材矮胖,右边脸颊上一个大金钱癣甚是惹眼,竟是那日去郝秀才家讨债的马大户。风娘一见是他,顿时心道不好,被他认出不仅有可能被他叫破自己并非妓女的身份,更有可能危害到郝秀才的安全。纵使风娘计谋无双,这陡然之间也难觅良策。
可是风娘此时想躲也已然不及,正等得欲火焚身的马大户听到声音迫不及待地抬头观看,正与风娘对视了个正着。见到风娘的娇容,马大户先是眼露痴迷,随即眉头微皱,眼珠乱转,风娘心底暗自叹息,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要知中原女人多身材较弱,像风娘这麽高挑婀娜的本就非常罕见,加之她天人般的美貌世上再难寻觅,任何见过风娘的人都会对她留下极深的印象。况且那日马大户被天远道长所制,完全吓破了胆,至今仍常做噩梦,梦中自然少不了风娘的身影。
待想起风娘是何人,马大户顿时机灵一个冷战,下意识就想跪倒求饶,但他定了定神想起身在凤来楼当中,胆气又壮了几分。他手指着风娘,声音颤道「你……你是郝秀才家里的……」
在这短短一时间,风娘已经有了计较,她神色如常,轻轻点头道「不错,那日大爷您见到的,正是妾身。」
马大户闻言更是惊疑「你既是郝秀才的夫人,为何……为何又在这里?」
风娘面庞上浮现出几分伤悲之色「那日之後不久,我婆婆因病去了,先夫伤心过度,不几日也亡故了。剩下妾身无依无靠,为求生计,只得自卖自身到着凤来楼。」她语调渐低,十足像个丈夫新丧的妇人。
马大户闻言一惊「郝秀才死了?」他赶忙又问「那上次那个道士呢?」
风娘低声道「那道长原本就是路见不平,那日之後也再没有见过。」
听了这话,马大户的胆气一下子又壮了起来,他原本只怕那个道士,见他和风娘并无关系,心里惊恐顿消。
怕心既去,淫心顿起,更何况当日他就曾垂涎过风娘的绝世姿容,此时想到在这凤来楼中,已经身为娼妓的风娘自然便是他的盘中之肉,马上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风娘又低声相求道「先夫家世数代清白,我却做此低贱的勾当,若是被外人所知,必令先夫家门受辱,贱妾百死难赎,还望大爷替贱妾遮掩一二。」
听到这话,马大户更是得意,他以为有此把柄在手,自是可以随意摆布风娘,却不知,风娘如此说,正是怕他离去泄露机密,想将他留在此地,借云雨之机取他性命。单说不知死期将至的马大户心中想好了炮制风娘的淫念,他故意板着脸道「想那日你夫妇勾结那恶道,却是将我吓得不轻。若不好生伺候於我,必到官府去告你辱没夫家,让郝秀才死了也遭人耻笑。」
风娘心底一阵冷笑,暗道此人真是寻死,自己取他性命也不算枉杀无辜了,而她表面依然略到悲切道「只要大爷能顾及先夫颜面,贱妾自当尽心侍候。」
马大户满面得色,来到风娘的牙床前,岔腿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床边,指着风娘道「还不快把衣服脱了。」
风娘顺从地解开衣带,轻薄地纱衣一下子顺着她滑润的肌肤堆落在了脚下。马大户不错眼地盯着风娘成熟娇艳至极的肉体,眼光好像能钻进风娘的肉里。他心里暗骂「这个穷鬼郝秀才,怎麽有这麽大的福气,能找到这麽极品的美人做老婆。说不定他就是玩得过头被这娘们榨干才死的。」
他马上想到这美人就要任自己为所欲为,更是欲焰冲天。他又抬起腿指了指自己的靴子,淫笑道「过去伺候爷更衣。」
风娘款步走到马大户前身,弯腰就要替他脱靴,谁知马大户又道「慢着,那日恶道逼着我向你们下跪,你也得给爷跪还回来。」
风娘暗咬银牙,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缓缓双膝着地跪倒在他身前,顺服地替他脱去靴袜、长袍、内衫、外裤、中衣,当脱去他最後一块布时,一根早就挺立起来的丑陋阳具也就直愣愣地亮了出来。
马大户晃着自己短粗的阳物,淫笑道「先好好伺候一下爷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