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娘知道他要求自己为他吮吸阳具,微微一蹙眉,但还是忍怒应下。
她纤手握住那黝黑的东西,低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舌尖轻轻在那怒张的龟头上点了点,一股腥臊恶臭直冲面门。就是这轻轻一点,已经爽得马大户身体一激灵,他大叫道「快,用力舔」
风娘无奈,只得更加低下头,用自己的香舌包缠住那丑恶的龟头,毫无保留地舔弄起来。一个娇嫩软滑的妙舌,带着温热的口脂,与自己的鸡巴纠结在一起,马大户此刻如登仙境,但他还不满足,一边享受着风娘香舌的伺候,一边耸动着身体,不住向前挺着,风娘知道他的用意,只能再进一步,张开檀口,将那根阳物吞入了口中。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钻进了一个紧凑温热湿滑的空间,马大户差点没忍住当时就泄了身,他深吸口气,强行压制住快感,低头向下看去。只见风娘原本清雅秀丽的面庞,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阳具而显得鼓胀,同时伴随着自己阳具在她口中的抽动,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自己乱草一般的体毛就紮在她涨得通红的娇面之上。这是何其令人无法自制的画面。
马大户眼望着风娘因为埋头用功而不断晃动的一双豪乳,心底又冒出一个变态的念头,他抬起一条腿,一只臭脚竟然凑上去蹬踏在风娘的玉乳之上。风娘也吃了一惊,断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变态的动作,但略一躲闪随即也对他的恶行不加躲避,索性任他去。马大户淫行得逞更加得意,大脚用力踩揉着至美的雪峰,那弹滑丰腴的美妙感受无可言表,爽的几乎让他灵魂出窍。
在这双重刺激之下,马大户也坚持不了多久,片刻之後,他便再也忍不住,缴械将喷。风娘自然知道他的变化,暗运玄功於口,准备在他喷之时将他半条命也一并吸出。谁料就在喷的一瞬间,马大户竟一缩身将阳具从风娘口中抽出,对着风娘的娇面就是一顿喷射,一股腥臊的精水喷染了风娘满脸。原来这厮竟有着颜射的恶趣味。
风娘被喷了满脸的污物,心里苦笑一声,想取这家伙的狗命,还得让他尝到更大的甜头。马大户看着一脸精痕的玉人,忍不住狂笑起来。风娘依然跪在地上,静静地等着他下一步的淫虐。
马大户恢复了片刻,随即翻身下床,手拍着床边对风娘道「给爷乖乖趴在这。」此刻的风娘,对他的指令显得百依百顺,在地上跪行几步,上半身趴伏在床上。那牙床本就不高,加上风娘身高腿长,如此一趴伏,只能将浑圆硕大的美臀高高耸起,仿佛两座玉白的雪山,中间是一条迷人的深沟。
马大户也蹲下身,凑近到风娘的隆臀之後,痴迷地看着眼前玉股、雪沟以及毫无保留彻底袒露出的玉蚌菊蕾,喘着粗气喃喃道「我最喜欢你的大屁股,好圆好大好弹,美,太美了。」他双手齐出,捏住风娘丰腴无比的股肉,用力捏弄把玩。
埋头在床榻的风娘,娇面早臊得通红,虽然这些天接待嫖客什麽样的姿势都经历过,也没少被人从雪股侵入,但马大户此人为她所极度憎恶,恨不能尽早取他的狗命,却偏偏一时无法如愿,还要被他肆意玩弄,更连最私密之处都不放过,这怎不叫她心如火焚。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继续勾引他的欲望,於是伴随着马大户无耻的捏弄,风娘轻扭蜂腰,这更让两坨沉甸甸的臀瓣颤抖摆动,那玉白的丰满耀得马大户眼前一阵一阵迷糊。
他用力眨了眨眼,定了定神,这一下更是现,风娘臀瓣间的蚌珠花唇上,依稀闪动着晶莹的珠光。他淫心大起,探手去一抹,却是摸了一手的花露。被他这一下偷袭,风娘忍不住娇哼一声,硕臀更是一阵蠕动。
马大户嘿嘿怪笑道「还没玩你就湿成这样,果真是一个淫妇。」他却是不知,这并非风娘对他动情,只是在他之前风娘已经连接了十数个嫖客,下体早被抽插地湿滑无比了。
马大户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风娘的翘臀上,「啪」地一记脆响伴着风娘一声娇呼,而马大户却只感到又软又弹又滑的美妙手感,他狂一般左右开弓,一掌掌用力拍击在风娘的雪股之上,激起一阵阵荡漾跃动的雪白臀浪。他一边打着风娘的屁股,一边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淫妇,平日装得那麽清高,到了床上还不是一个骚货。看你浪样子,当日还假正经,不让大爷玩。如今怎麽这麽听话,撅起大屁股让爷操!」
风娘还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过屁股,一时又痛又羞又恼,加上他口中不断喷出的污言秽语,极其不堪,饶是风娘冷静沉稳过人,也暗中把银牙咬得格格响,眼中更是涌出点点屈辱的泪水。只是她的口中却还是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声,听得人骨酥肉麻,伴着他的拍打,身体更是阵阵扭动,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终於马大户打累了,他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已经被自己打得红肿的丰臀,弯腰挺起阳具,抵在了风娘湿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後腰腹用力,缓缓捅进了风娘的身体之中。风娘迎接他的坚硬,隆臀耸翘地更高,在扭动,在欢迎,终於,马大户直捣黄龙。
完全进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气「好紧」,索性风娘玉道中湿滑泥泞,进出并不吃力。他双手紧紧把住两瓣雪股,下身飞快挺耸,向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玉臀动了猛烈地攻势。一阵密如爆豆的「啪啪」撞击声响彻香闺,同时响起的还有风娘野性畅美的呻吟。
虽然马大户身体并不怎麽强壮,但今日一来玩弄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另外也洗雪了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焕除了强大的战斗力,抽插地分外勇猛。战至酣处,他身体死死压在风娘硕大的圆臀上,用撞击感受着那处的丰腻与弹性。
狂性大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麽书香门第,什麽道德君子,还不是娶了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风娘费尽心机忍辱含悲,就是为了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自是不再管他放什麽厥词,只是暗运锁阳诀功法,将他的鸡巴死死吸在自己身体里,此时便是马大户想要抽枪下马也断无可能了。
马大户毕竟年岁不加,加以身体虚浮,借着疯劲逞了阵强,很快就力不能支了。全身颤抖,一下没忍住,再一次泄了阳气。只是极乐之时,他没有察觉到,风娘体内隐隐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喷出,在精水排尽之後,那吸力更大,自己的体力也随着飞流逝。他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紧紧夹在风娘臀瓣之间的阳具,谁料竟丝毫抽不动。他更慌了,还没再力,头脑一阵眩晕,就软倒在风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了。
风娘又运了片刻玄功,感觉他体内已空空荡荡,才放松蓬门,放马大户的阳具出体。失去了支持,马大户的身体倾倒在床上。风娘看着他丑陋的裸体,想到方才被他无耻得一番作贱,几乎忍不住当场一掌拍碎他的头。
风娘忍住气,平息一下情绪,才轻轻拉动了床前的流苏。不多时,几个龟奴又鱼贯而入,见到瘫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马大户早已司空见惯。他们熟练地搭手搭脚,把马大华抬起架出。只是在偷吃风娘豆腐时,他们看到风娘脸上犹未干透的条条精痕,以及风娘还留着通红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这个家伙倒是玩得真疯,难怪累成死狗样。」他们却是不知,马大户与以往那些只是力竭晕倒的嫖客不同,他的真阳已经几乎被风娘吸干,过不多久便会一命呜呼,再难有清醒之时了。
龟奴们离开後,一抹羞怒之色也浮现在风娘的娇面上。原来,风娘从田无忌处习得的了可以控制身体欢爱反应的春宫秘技让她在床榻间变成了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而这种秘技其实就是使身体摆脱内心的控制,完全顺应肉体上的生理反应,这也使得风娘的身子在与男人云雨时变得分外敏感,往往不受理智的支配。今日,风娘已经接连伺候了十余个嫖客,而每一次风娘都是刚刚被挑起了情欲,对手就已缴枪不战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风娘身体里积聚的欲火也越灼热,但却始终无从宣泄,方才马大户这一番折腾,又让风娘感觉自己被悬在了半空,说不出的憋闷难受。
「无耻」风娘心中狠狠的责駡自己,但身体的变化也让她无计可施,那玉乳上肿胀坚硬红得紫的乳尖、两腿间阵阵难耐的空虚感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幽谷都在诉说着她的身体是如何渴望一场尽情的释放。风娘轻揉着自己坚硬的乳尖,走向一旁的浴室,竟忍不住盼望下一个进来的嫖客不再是个「银样蜡枪头」。
「咣当」当风娘刚刚沐浴出来,她香闺的门便被人用力推开。风娘顺声看去,却是吃了一惊。只见进来这位身高体胖,膀大腰圆,一头久未梳洗的乱和满脸的络腮胡子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十足一个粗野邋遢的莽汉子。特别是他一身粗布裤褂,肮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布满了一片片暗褐的污痕。加上这人一进门来,带来刺鼻的肉腥和血腥味道。「这难道是个卖肉的屠夫?」风娘极为诧异,她知道凤来楼的花销不菲,特别是嫖自己的价码,绝非一个屠夫所能承担,可要说来人是其他身份又断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