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入梦不成眠,寂寞难寻枕边人。
此前杨韵从没有这种彷徨,从没像这样,心中缺失了一块空落落的,又或者说,这种情绪曾经出现过,又很快地被压抑了下去。
让它在日俗的工作里烟消云散。
可以往惯用的方法,到了如今却不显灵了。
毕竟那时候的情绪是偶然而又意无所指,要退去也容易得多。
可现在却是不同,哪怕杨韵自己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一个无法轻易磨灭的身影在她眼前浮现。
最关键的是,人的感情和欲望本就像是弹簧,可以压抑,却无法让它轻易地消失。
反倒是正因为经年累月的累计,才会让它在爆的那一刻无比炽烈。
杨韵现在的身体就是这样,若是就那样平淡下去或许还能忍得住,但这段时间自己被三番五次地撩拨,身体的闸门就好像被拧松了一样,有什么在缓缓外渗。
所以,杨韵才无法入眠。
夜是最容易感伤,最容易触景生情的时候,她躺在只有自己一人的双人床上,故人的身影在心海之中浮现而出。
当年晓菲爸爸追她的时候也是浪漫又热烈,相较于平淡的现在,过去的青春岁月好似星火闪烁。
而近来碰上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场景,又是一副新的火光,回忆、现在与长久的落寞互相糅合,在春风的吹动下,不可阻挡地将火势蔓延开来。
杨韵自己看不到,她的脸上已然泛起晕红,心中的枷锁只能是延缓着她手的动作,却不可能完全地阻止。
念头一旦滋生,就再难以戒掉,盘桓在杨韵心中的冲动,最终还是催使着她迈出了那一步。
她的双腿交叉着叠在一起,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常年穿的睡衣,却让她觉得这时候身上的衣服是那么碍事。
她的手缓缓向下,摸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软嫩的腿肉隔着睡裤被手掌轻轻摩掌,很快就变得敏感不已,燃起的那一丝欲望,也在这种催动下变得更加难以弥补。
淫亵的自我爱抚先是让杨韵的心中生出歉疚和自责,但很快这种负面的情绪就被更强烈的渴求给掩盖了过去,她把手深入睡裤之中,五指缓缓滑落至私处。
她没穿内裤,下午的事情依然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小桐偷拿她内裤自慰还射在上面的景象更是生动,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带腥的精液气味,在表面的厌恶下,内心却是有一种不应该存在的期待。
所以她在换衣服的时候,特意只穿了上下一套的睡衣,也因此,她能更加轻易地摸到那被丛丛的卷曲耻毛所覆盖住的淫靡而湿润的蜜穴。
杨韵自己也没现,其实她早在感觉到寂寞之苦时,身体就已经开始兴奋了。
蜜穴之被雾气沾润,淫水变得越来越充盈,而长久没有被男根抚慰过的肉穴仅仅是被手指触碰一下,就有着好似过电一般的快感。
她立即停了下来,用双腿夹紧了自己的手,同时又感觉到了新的快乐,随着白嫩双腿的紧紧闭合,她的小穴也被带着向里面收缩,随着腔肉的蠕动,久违的快感在身体中衍生。
杨韵的手指缓缓勾起,尝试着自己突破自己的防线,她心里的架设和肉体的渴求在不断冲突,让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火热,杨韵红润的双唇微微开合,最终却没有呻吟出声,而是一口咬住了嘴边的被子。
与此同时,她的手掌插入进丰满双腿的缝隙之中,食指和无名指将阴唇掰开,中指则是深入那粉嫩细腻的腥道之中,在淫水的作用下很轻易地就让食指滑了进去。
杨韵想要呻吟,却因为咬着被子只能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更是因为这爱抚而绷紧。
但她也没有就此停止的意思,食指跟着一起插入肉穴之中,用指肚摩擦着软嫩的腔肉。
她的拇指往上滑动,推开阴丘上盖着的小唇瓣,按在肉蒂上打着圈摩擦。
强烈的刺激如同穿破脊髓一般在杨韵的身体中游荡,那敏感的阴蒂被不断摩擦让阴道收缩蠕动,而黏腻的蜜水更是流淌不止。
在这样的时刻,杨韵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那并非她曾深爱过的丈夫的脸,而分明是那个小冤家,是自己女儿的小男朋友的脸庞!
潮水般的欲望推动着杨韵进一步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她的手指沾满了淫水,微微弯曲触碰着腔道内的肉壁,颤动的指尖抚摸到了腔肉上细腻的纹痕,让她的腰激烈地挺了起来。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自慰过了,忘记了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快乐,如今的重现远乎她能承受的范围,身体的反应异常剧烈。
迅疾的电流触动着神经,将她很快地推向了高潮。
“妈妈……”
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被子,勉力不让自己轻易出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不甘。浪潮满满品起。随后缓缓落下。
杨韵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久违的极乐让她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身体更是无力地垂在床上,忧虑感让她的眼前冒着乱星。
她感觉到了一种彻底的放松,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绷了那么多年的这根弦,终于开始松动。
只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始终是自己那未来小女婿的影子。
哪怕她无数次想把他的身影赶出去也无可奈何,丈夫的印象在她的脑海中变得越模糊,而那个总是与自己莫名其妙产生暧昧接触的男人,却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了羞怯不已的躁动。
杨韵无法确认自己的感情,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小冤可是把自己害惨了!她在心中不断暗骂着宋桐,刚才的自慰让她久违地感觉到了那样如梦似幻的快乐,让她的睡衣被弄得一塌糊涂,涌出的蜜水把裤子都洇湿了,就这样贴茬身上的话连觉也没法睡,她只好趁着夜色逃到了卫生间再换一身衣服。
经过走廊的时候,她的视线无意识地落在晓菲紧闭的房门上,心中浮出一这寄怪的情绪。
这既算不上是担忧也算不上是愧疚,硬要说的话----其实杨韵自己也没想明白,这种感情实质上是一丝的羡艳。
从女儿的身影上,她看到了自己已不能再回的青春。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这段时间我和母亲以及张可盈芝间都没怎么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