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状态让我也不太好受,按以往来说,性欲这种东西是随时来随时走的,但现在的我就好像陷入了一种怪圈之中,一会儿特别想要有一种饥不择食的错觉;另一会儿又平淡得像是出家悟道了一般。
面对我如狼似虎的悍猛,自从上次母亲那天被我命得双腿软,第二天差点睡过头以后,就一直有点躲着我的感觉。
而张可盈更不用说,她那身子骨可容不得我现在这么折腾,现在只要她安安稳稳地到预产期就足够了。
所以一旦瘾上来了,我左右思量,大概也只有晓菲能在这个时段担任我的性伴侣了。
毕竟她才刚刚被我开了苞,对于性爱还处在一种好奇和期待的新鲜感之中,再加上第一次我给她留下的体验也还算不错,所以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晓菲还是同意了和我再做爱一次。
就她那半推半就的表现来看,我能感觉得到这小妮子其实心里也有点痒痒的。
初尝禁果之后我这也算一直晾着她,也是时候“宠幸”一下我的小女友了。
地点当然不可能选在我家,母亲虽然有时候回来得比较晚,但张可盈基本是一直在家的。
一想起上次我和晓菲在家里欢愉的过程被张可盈偷听又调侃,我就一个头两个大,而我们这个年纪又不太好去找宾馆开房间,最后也只能定在晓菲家。
她妈妈是倒班,时白时夜,趁夜班杨韵不在的时候,在她家狠狠地倚晓非一顿,让她的掌上明珠臣服在我的胯下因高潮而露出娇媚的诱惑表情,共享男女间的鱼水之欢。
一想到这种情形,我就感觉到身体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
虽说杨韵不在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我总还觉得有点可惜,不仅仅是因为她在家里的话体验会更加刺激,更是因为我对她一直就有着性冲动,杨韵身为女人的魅力如同魔药一般一刻不停地吸引着我。
于是这日放学后,我跟着晓菲来到了家里,把身上的东西一丢,抱着她就钻进了她的房间里。
其实我更想在杨韵的床上干晓菲的,但是像她那种心细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现,权衡了一下,我还是决定不冒这样没必要的风险。
少女姣白的肉体被我压倒在身下,尚未完全育的胸脯虽不及那几位成熟的女性,但也初具雏形,恰好能被一手掌握,而那种青涩的香气如同将熟的苹果般有一种混杂了酸涩和香甜的奇妙味道。
晓菲的身体因为年轻而显得非常得有跃动感,她的身材像是母亲和杨韵的结合,纤细中又带有一点肉感,抱起来十分舒服。
而晓菲的性经验几乎为零,所以不太懂得怎么配合我,在体验上稍微欠缺一些,既不能做到一拍屁股就能领会我的意思,也没法在各种体位时主动缠上来配合着我增加快感,但相对的,晓菲的小穴紧得我简直受不了,那种包裹感和吮吸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肉棒,让我缴械的度甚至比以往更快了。
该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禽一个有反馈能力的硅胶娃娃,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新奇体验。
晓菲娇怜地承受着我如野兽般狂野的抽插,那白嫩嫩的小屁股被我又撞又拍,甚至浮出了淡红色的印子,粗硬的鸡巴在她稚嫩的肉穴中进出,将那粉嫩的膻肉磨得滚烫无比,来自腔内的蠕动和收缩像是要把我的精液给吸出来一般。
爽得让我后脑勺都麻了。
不过这次性爱倒不算尽兴,在晓菲高潮了两次过后,她满足地垂躺了下来,再也不愿意动了。
而我在途中也就射了一次,虽然多多少少还有点意犹未尽,但也不能太过勉强晓菲,毕竟她的体验太少,确实没法长时间支撑。
就算是母亲,也是在我慢慢引导和开下才到了如今的模样。
身为男人,能够让心爱的女人得到至高的享受,这就是最充实也最荣耀的事。
看着脸上露出餍足表情舒展四肢躺在床上的晓菲,虽然我还想要继续,但也强行压下了欲火,去到卫生间冲个澡洗濯一下身体,顺便解决后事。
哼着歌冲着澡,暖热的水柱击在身上有一种让人放松的愉快感,我感受着这种舒适,全身心都沐浴在这样轻快的氛围里,也因而没听到,家门的锁转动了两下,就此打开。
开门的人正是杨韵,她一到家就打了两个喷嚏。
本来她应该是值夜班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风寒,感冒的症状很是严重,甚至有点轻微的烧。
要是在白天精神较好的时候也就罢了,夜班对人身体的消耗比往常要更多一些,杨韵在工作地坐了一会,就感觉到眼皮无比沉重,身体又因为夜间的低温止不住地抖,无奈,只能请了假回到家先休息再说。
杨韵心里暗道倒霉,又想了想着凉的原因,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天晚上钻进浴室换衣服的画面,紧接着就是自己在被子里……
跟着就是一张带点稚气又有一点男人味的脸庞,杨韵赶紧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那俏脸上的红润也不知是因为冻着了还是回忆起了那些旖旎之事。
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只觉得手脚凉,虽然家里开着暖气,但还是止不住地晃了晃身子,于是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先往卫生间走去,想冲个暖水澡把体温升上来。
杨韵心不在焉的,也没现洗手间有人。
推开门,映入眼中的是一具结实有力的肉体,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赏心悦目,甚至于翘起的鸡巴都显得昂扬逼人,纵有朦朦的雾气作了遮掩,但这忽然闯入杨韵眼中的年轻裸体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杨韵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两步,浴室的地板本来就滑,再加上这一脚踩得也不实,脚下一出溜,“胯”地一下半是摔半是坐倒在了地上。
我本来正享受着热水在身上拂过的舒缓感觉,可杨韵的出现再加上变故同样让我也吓了一大跳,我紧紧攥着花洒,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倒在了地上,脑海中就像是打乱了的麻线团一样,明明杨韵今天应该是值夜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本能的上去把她扶起来,但手忙脚乱的,想一只手把她拉起来力量又不足够,在换手的时候花洒没握好,在手里滑了一圈,水流滋了她一身。
杨韵身上本来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被水这么一溅,衣服更是贴在她的肌肤上,隐隐地把身体映了出来,这种透视感甚至比原先更为色气,我望着杨韵的身体,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开始了遐想。
而杨韵则是呆楞着有点不清楚生了什么,她双手后撑按在地上,两条腿无意识地打开,看上去就好像在迎接我一般。
没等我的目光流连在杨韵的湿身上太久,门外浅浅的脚步声在逐渐向我们靠近。
晓菲已经穿好了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方才杨韵脚滑摔倒在瓷砖上,再加上花洒也在刚才的慌乱中落地,这浴室中接连传出的异响让晓菲不禁顿了顿足,随后转过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来。
我连忙拉了晓菲妈妈一把,先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又是往浴室里撤了两步,然后赶快把门锁拧上。
她本是在靠门的位置,这浴室门虽然上面镶嵌着毛玻璃,但隔着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人影,要是离门太近的话铁定会暴露。
也不知道杨韵是明白这一点,还是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总之她也没有反抗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被我拉扯着抱在怀里。